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fā )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yī )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shàng )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wéi )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rén )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mén )》,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chóng )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yuán )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lǐ )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de )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后(hòu )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shì )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de ),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dà )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第二是善于(yú )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de )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tā )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le ),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ér )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zhù ),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wù ),抡起一脚,出界。 老夏(xià )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tǐng )押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