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yī )后地走出去,只当没瞧见,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dì )转头看向自己(jǐ )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他只是(shì )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他(tā )听够了她那些(xiē )口是心非的答(dá )案,这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xù )道:晚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zhè )么多年,一无(wú )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见他这个模(mó )样,却似乎愈(yù )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慕(mù )浅听了,应了(le )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hǎo )好养胎呢,经(jīng )不起吓!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diǎn )’的喜欢,只(zhī )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yī )点点喜欢。 看(kàn )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