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yǐ )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jù )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dào )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tíng )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厘!景彦庭(tíng )一把甩开她的手,你(nǐ )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ràng )我觉得很开心。景彦(yàn )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dì )方,你一定会生活得(dé )很好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méi )有特别多话,也没有(yǒu )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dōu )没有问。 他抬起手来(lái )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tā )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彦庭(tíng )安静地坐着,一垂眸(móu ),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