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慕浅只回答了(le )这句,扭头便走了。 容恒心头一急,控(kòng )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fú )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dùn )住了。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xǐ )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tā )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dào )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tā )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容恒却已经(jīng )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及(jí )她的手,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容(róng )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liǎn )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许听蓉看(kàn )着她,依旧是满面笑容,只是笑容之中还带着一丝疑惑,大约是觉得她面熟。 这段(duàn )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jiā )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cōng )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zhī )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mén )。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yòng )吸管喂给她喝。 一瞬间,她竟来不及做别的反应,只是震惊!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yáo )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