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duō ):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xiān )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tīng )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shuō )不出来。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shě )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听见自(zì )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yì )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qù ),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孟行悠却毫(háo )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shǐ )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rán )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shǒu )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gè )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nǐ )说话呢,怎么不理? 不用,太晚了(le )。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yòu )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sī )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教导主任这(zhè )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qíng )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能感觉到(dào )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 迟砚(yàn )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dào )头。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