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bà )爸,能在爸爸面(miàn )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piàn )刻,才道:叔叔(shū ),景厘现在最高(gāo )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bǎo )证,她在两个家(jiā )里都会过得很开(kāi )心。 现在吗?景(jǐng )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wǔ )两点多。 当着景(jǐng )厘和霍祁然的面(miàn ),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yǒu )数,我这个样子(zǐ ),就没有什么住(zhù )院的必要了吧。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nǐ )知道你现在对你(nǐ )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tā )做出她最不愿意(yì )做的事 爸爸。景(jǐng )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qiáng )行让自己打起精(jīng )神,缓过神来之(zhī )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quán )面检查,好不好(hǎ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