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wèn )。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kòng )制不住地狂跳。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zhāng )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爸爸!景厘一颗(kē )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fèn )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yǒu )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hóng )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两个(gè )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lùn )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shì ),是继续给景彦(yàn )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