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些老家(jiā )伙所(suǒ )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xiǎn )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xiàng )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bú )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shì )这样(yàng )的(de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shé )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jiā )头(tóu )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这样一(yī )直维(wéi )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ér )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yī )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zhōng )仍(réng )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de )那条(tiáo )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hé )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lín )嫂(sǎo )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