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biān )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héng )七竖八的。 容(róng )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wǒ )好不好?待会(huì )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因为乔唯(wéi )一的性格,她(tā )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fáng )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lǐ )出院手续,这(zhè )种折磨人的日(rì )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nèi )传来的热闹人(rén )声——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de )小床上美美地(dì )睡了整晚。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sān )叔三婶的声音(yīn ),贯穿了整顿饭。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尝到了甜(tián )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lái )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