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jǐ )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nà )封邮件。 六点多,正是晚餐(cān )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bù )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me )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xiǎng )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cái )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bú )该来?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lì )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yú )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bǎ )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shàng ),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zhào )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le )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jiāng )近四年的时光。 那时候顾倾(qīng )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sī )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shí )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