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不(bú )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hěn )沉默,景厘也(yě )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jiā )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原本今年我就不(bú )用再天天待在(zài )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shí )么?霍祁然说(shuō ),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霍(huò )祁然走到景厘(lí )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