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miǎo ),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duō )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yě )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jīn )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gǎn )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zài )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bìng )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suí )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zuò )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虽然如此,乔(qiáo )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yī )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卫生间(jiān )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wǒ )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jīng )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yǒu )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我请(qǐng )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hǎo )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关于这一点(diǎn ),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kě )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duì )。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你玩手机玩(wán )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wèn )了一句。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