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yǎn )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zhēn ),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wǒ )。 姜晚本就是无心之语,听了他的话,也就把这(zhè )个想法踢到了一边。沈宴州(zhōu )是主角,有主角光环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dào )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zài )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huái )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qǐ ),那话是我不对。 姜晚开了口,许珍珠回头看她(tā ),笑得亲切:事情都处理好(hǎo )了?晚晚姐,你没什么伤害吧?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shī )!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zhù )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沈(shěn )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yú )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ná )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nǐ )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shēng )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wǒ )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若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了,这么折腾来(lái )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tài ),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哪怕(pà )你不爱我,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你把我当什么(me )?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yào )的廉价化妆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