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shuō ):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dé )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de ),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想(xiǎng )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dào )的那一大袋子药。 虽然未来还有(yǒu )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wǒ )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想必你(nǐ )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néng )陪你很久了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tā )的希望。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huà )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liǎng )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lí )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j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