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duō )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dōng )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cāi )到你的下一(yī )个动作。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shí )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yǒu )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biān )然后又弹回(huí )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jiē )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liàng )一下说:改(gǎi )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jiào )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shēn )边却全是千(qiān )奇百怪的陌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