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的(de )夜(yè )里,月光如水,在院子里不用烛火也能看得清。张采(cǎi )萱将两个孩子收拾完了,正准备睡觉呢,就听到敲门声了。 无(wú )论在什么地方,只要好好活着,就足够了。 骄阳接了(le )馒头,看着张采萱风风火火的进了屋,这是去收拾望归了。这么大点的孩子,这个时辰还没醒呢,最要紧是还得(dé )换(huàn )尿布,锦娘冷不丁到来,她其实有点手忙脚乱的。 她(tā )不管这么多,军营里面的事,好多秦肃凛都说给她了,看向(xiàng )一(yī )旁的抱琴,问道,我要回家了,你呢? 天色渐晚,村(cūn )里那边却始终没有消息传来,张采萱的心慢慢地提了起来,看来是不顺利了。 张采萱蹲下身抱住他,骄阳,爹很(hěn )快(kuài )就会回来的。 听到这里,张采萱已经了然了。如果秦(qín )肃凛他们真在军营说不准还能得些消息,就是因为他们不在(zài ),搁外边剿匪呢,军营那边才不能说出他们的行踪,就(jiù )怕打草惊蛇。 今天本来应该是秦肃凛他们军营那些人回来的日子,但现在他们整个军营全部拔营, 现在都不知道到(dào )了(le )哪里,想要回来是不可能了。村口那边的人还是习惯(guàn )过去,这一过去,人一多了,不知怎的就想要去镇上买东西, 刚(gāng )好看到进文,就问他去不去。 张采萱直接道,已经(jīng )走(zǒu )了。他们都很急,你去砍柴吗?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kě )是(shì )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wǎng )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