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bào )之时陡然顿住(zhù )。 如今,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眼见着庄依波脸上再度有了笑容,话也重新变得多了(le )起来,没有比(bǐ )她更感到高兴的人。 他眼睁睁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神情逐渐变得僵(jiāng )硬,却只是缓(huǎn )步上前,低头(tóu )在她鬓旁亲了一下,低声道:这么巧。 千星不由得觉出什么来——他这(zhè )话里话外的意(yì )思,是霍靳北要当上门女婿?那他这算是提醒,还是嘲讽? 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zǐ )都不会再回来(lái )这个地方。 申望津低头看了看她的动作,缓缓勾了勾唇角,这是在做什(shí )么? 那个时候(hòu )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轻轻笑(xiào )了一声,道:千星,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之间,原本就不应该发生什么。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其(qí )实一定程度上(shàng )都是在犯错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过是在修正错误,那,也挺好的,对吧(ba )? 良久,申望(wàng )津终于给了她回应,却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道:去吧,别耽误了上课。 庄依波(bō )和霍靳北正聊(liáo )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jī )起身去了卫生(shēng )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