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lěng )风吹得(dé )十分粗(cū )糙,大(dà )家头发(fā )翘了至(zhì )少有一(yī )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hòu )发现车(chē )已经不(bú )见踪影(yǐng )。三天(tiān )以后还(hái )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至于老夏以(yǐ )后如何(hé )一跃成(chéng )为作家(jiā )而且还(hái )是一个(gè )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dōu )能上去(qù )和他决(jué )斗,一(yī )直到此(cǐ )人看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