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zhèng )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yī )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yě )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bú )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应了一声(shēng ),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lìng )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dào )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wèi )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huí )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qù )了卫生间。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明天不仅是容(róng )隽出院的日子,还是(shì )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shí )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péi )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wǒ )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不用不用。容隽(jun4 )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wǎng )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