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tài )大的影响,毕竟人的(de )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ma ),对吧? 陆沅低头看(kàn )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shǒu ),继续道:晚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还是没有回(huí )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bà )有消息了吗? 虽然知(zhī )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kě )比性,可事实上,陆(lù )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