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yè )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tóu )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yú )消除了影响。 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huān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zhè )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wú )法知道。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yǒu )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de )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jiù )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chéng )。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yǒu )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xià )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shì ),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ér )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bù )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pái )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ān )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shí )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lèi )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zhè )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shī )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dì )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wǒ )还是打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