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xì )的(de )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tǐ )内容是: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等我(wǒ )到(dào )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jiù )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áo )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yǒu )结(jié )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jiē )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chéng )的(de )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zá )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bú )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dì )读(dú )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miàn )看(kàn ),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