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脚,目光冷冷的看着飞哥:是谁拍的照。 虽然在梦里,但是顾潇潇还惦记着这是她战哥,留了几分(fèn )力。 她无奈转身靠在(zài )柜台上,背对着男孩(hái ),暗自嘀咕道:战哥(gē )岂不是真的没救了?不行不行,还是想办(bàn )法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顾潇潇感觉自己耳朵都要怀孕了,身为一个雄性,声音怎么可以这么性感,这么撩人,简直要命。 顾潇潇想着,还是先不要刺激他了,毕竟男人都要面(miàn )子,虽然战哥还是小(xiǎo )男生,也有可能以后(hòu )都没有机会成为男人(rén )了。 战哥,难道你真(zhēn )的要自甘堕落吗?我(wǒ )都说了不嫌弃你,但是咱好歹得去医院看看,要万一还有救呢? 那天他有句话问出口,她没听见,却不敢再问第二遍。 原本她以为,她早该消停,心想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心思没(méi )那么沉重,无外乎就(jiù )是喜欢装。 虽然在梦(mèng )里,但是顾潇潇还惦(diàn )记着这是她战哥,留(liú )了几分力。 一想到她(tā )可能喜欢上别人,跟别人做着跟他一样亲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