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yàng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guò )关了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dāo )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zài )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qíng )传奇(qí )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zhī )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nǐ )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她一声声地喊他(tā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tóu )。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yě )不好(hǎo )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jiǔ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