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me )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shàng ),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lái ),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yě )抱(bào )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zhe )她(tā )一起回到了淮市。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yī )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qíng )微(wēi )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duō )数(shù )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yǎn )看(kàn )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zhì )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xī )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jiù )没(méi )那么疼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chuī )自(zì )己的头发。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chéng )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hé )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róng )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kāi )了(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