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jǐng )彦庭对(duì )此微微(wēi )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景(jǐng )彦庭僵(jiāng )坐在自(zì )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nǐ )要来这(zhè )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ná )着指甲(jiǎ )刀,一(yī )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yán )重,无(wú )论要面(miàn )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