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yī )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我们上车以后(hòu )上了逸仙路高(gāo )架,我故意急(jí )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jiù )骂:日本鬼子(zǐ )造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 以后我(wǒ )每次听到有人(rén )说外国人看不(bú )起中国人的时(shí )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le )一个人高转数(shù )起步,车头猛(měng )抬了起来,旁(páng )边的人看了纷(fēn )纷叫好,而老(lǎo )夏本人显然没(méi )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zhe )人跑,我扶紧(jǐn )油箱说不行了(le )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háo )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然后我(wǒ )呆在家里非常(cháng )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dōu )失去兴趣,没(méi )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dà )学里看中的一(yī )个姑娘,为了(le )对她表示尊重(chóng )我特地找人借(jiè )了一台蓝色的(de )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jīng )济衰退是不是(shì )人口太少的责(zé )任,或者美国(guó )的9·11事件的发(fā )生是否归罪于(yú )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dé )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yí )在那里中国人(rén )看不起的也是(shì )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lá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