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yuàn )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kě )能已(yǐ )经剪(jiǎn )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xún )找的(de )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dōu )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xué )校兜(dōu )风去(qù )。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lè )于花(huā )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xiē )钱你(nǐ )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