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yǒu )些发懵(měng )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wài )追。 叔(shū )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nán )朋友。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de )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shí )么,便(biàn )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suí )后道,唯一呢?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wéi )一连忙(máng )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de )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不是(shì )因为这(zhè )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yǔ )到了极(jí )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