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一颗(kē )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yàn )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bú )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微微一(yī )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kě )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shì )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dǎo )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wǒ )收入不菲哦。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yú )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diào )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shī )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打开(kāi )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zǐ )药。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shì )她一个都没有问。 吃过午饭,景彦(yàn )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quàn )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她很想开口(kǒu )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nà )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dào )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kòng )制地停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