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yàn )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行了,你们别说(shuō )了。秦千(qiān )艺低(dī )头擦(cā )了擦(cā )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chéng )。 迟(chí )砚这(zhè )样随(suí )便一(yī )拍,配上(shàng )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谁抢(qiǎng )东西(xī )就骂(mà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