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le )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老实说(shuō ),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tíng )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霍祁然(rán )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shì )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霍祁然闻(wén )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kǒu )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霍祁然当(dāng )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jǐng )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qǐ )的。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shèn )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不用给我装。景(jǐng )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q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