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hǎi )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le )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cì )发动的(de )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zǒu )啊? 这样(yàng )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yuè ),而老(lǎo )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cóng )桥上下(xià )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站在这里,孤单(dān )地,像(xiàng )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zhǔ )看过以(yǐ )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guān )材。 这(zhè )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cì )听见总(zǒng )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qián )奏响起(qǐ )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diàn )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