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le ),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tā )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tā )没事,我就放心了。 也许她(tā )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dào )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zhī )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他怎(zěn )么样我不知道。慕浅的脸色(sè )并不好看,但我知道他肯定比你好。你还是管好(hǎo )你自己吧。 听到这句话,慕(mù )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de )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xià )来。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què )没有看到人。 容恒静坐片刻(kè ),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