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ér ),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zhòu )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恒一走,乔(qiáo )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lǐ )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róng )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kàn )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de )迷茫来。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róng )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xiǎng )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jǐ )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这(zhè )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nà )里。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sī )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听了,忽(hū )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jun4 )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sè )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lǎn )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