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dǎ )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bú )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zhēn )地跟你解释一遍。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shǎo )?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me )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shí )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李(lǐ )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bǎi )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可是这样(yàng )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