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nà )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chī ),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磕螺(luó )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dài )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rén )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rén )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chū )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xìng )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jiā )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tài )度对待此事。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quān )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xīn )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kāi )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yī )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然后是老枪(qiāng ),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fāng ),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xiǎng )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xìng )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zhōng )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xiū )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shí )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tā )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dá )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yàng ),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zuò )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huà ),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wǒ )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néng )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qū )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néng )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yǐ )帮我搞出来?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hé )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fàng )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