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天晚上(shàng ),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bì )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duō )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néng )以笔述之。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shì )多远吗?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zhàn )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hòu )上去搭把手。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毕竟她还是(shì )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jiè )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luàn )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tū ),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xiāo )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kān )。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wèi )给了猫猫。 傅城予见状,叹(tàn )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diǎn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