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zhè )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cái )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bié )别生气。 我这顶多算(suàn )浅尝辄止(zhǐ )。迟砚上前(qián )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zhī )道在想什么。过了十(shí )来秒,眼(yǎn )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què )完全没有,孟行舟常(cháng )年在外地(dì ),她并不想(xiǎng )出省。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yòu )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yī )句:男朋友,你是个(gè )狠人。 孟(mèng )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yāo ),两个人(rén )跟连体婴似(sì )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