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gōng )人班表(biǎo )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jiù )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酝酿许久之后,千星终于开口道(dào ):阿姨(yí ),我跟霍靳北没有吵架,也没有闹别扭只是我跟他说清楚了一(yī )些事。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你还追问个什么劲?烦不烦? 可就是这(zhè )样一个(gè )她,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被那个叫黄平的(de )男人捂住了口鼻。 宋清源缓缓阖上了眼睛,一时间,千星有些不知道(dào )他是睡着了,还是在歇气。 千星在楼下那家便利店,慢条斯理地吃完(wán )那只冰(bīng )激凌,发了会儿呆,又选了几包极其不健康的零食,这才又回(huí )到医院(yuàn ),重新上了楼,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 好?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zuò )什么反应,最终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经过这(zhè )一轮生死关头,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只不过眼下,各项数值都暂时(shí )稳定了(le ),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但是跟正常人比(bǐ )起来,是远远达不到一个‘好’字的,明白吗? 千星呆滞了片刻,却再度摇(yáo )了摇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听到她这么问,千星就知道,霍(huò )靳北大概是真的没怎么跟她联系,即便联系了,应该也没怎么详细说(shuō )话他们(men )之间的事。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piàn )自成规(guī )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