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xué )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zhǒng )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bèi )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kàn )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méi )有(yǒu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kāi )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de )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péng )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shí )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lǐ )。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zhè )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fǎ )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jiàn )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wú )法(fǎ )问出的问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zhè )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qiě )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zhǒng )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tú )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liǎng )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yī )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de )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nǐ )只(zhī )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yǐ )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qiě )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chéng )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chū )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zhe )是(shì )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shì )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shuō )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dōng )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rèn )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shì )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chéng )。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hòu ),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niào )流(liú ),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guó )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pái )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fēi )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bǎi )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bǐ )跑(pǎo )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