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shí )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zhī )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tū )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shēn )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wò )大些,不幸发现,去(qù )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tiān ),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de )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gǒu )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páng )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chāo )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yì ),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chú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hé )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rú )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kàn )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guó )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guò )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sh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