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de )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suàn )什么(me )?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zì )己介绍给他们。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shù )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jiē )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chuáng ),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wéi )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huò )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xiàng )——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lǜ )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nà )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jiàng )到最低的。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róng )隽时(shí ),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jiàn )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yǐ )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zhǎn ),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