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fù )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bìng )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xǐ )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xǐ )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yī )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bú )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hēi )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jiǎn )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zhī )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ba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yī )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wěi )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fā )亮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běi )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de )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