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chū )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fáng )门。 乔唯一从卫生间(jiān )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老婆容隽忍(rěn )不住蹭着她的脸,低(dī )低喊了她一声。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yǒu )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叔叔好!容隽立(lì )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nán )朋友。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de )人,却还要在这里唱(chàng )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由(yóu )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zuò )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忍不住(zhù )拧了他一下,容隽却(què )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qī ),所以,你什么时候(hòu )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