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méi )经历过(guò )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zhí )被逼着快速长大。 她上下打量着,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wài )套,下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高的个子,看着十六七岁。 这是我(wǒ )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bǎ )她横抱(bào )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dā )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rán ),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wǎn )学会认(rèn )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他按着她希望的(de )样子,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知道她不喜欢姜晚,即便娶了姜晚,也冷着脸(liǎn ),不敢多亲近。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méi )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fēi ),喝了(le )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de )丰功伟(wěi )绩,深感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