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zǐ )少爷不一样,他爸爸(bà )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píng )啤酒,大概是有些疲(pí )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jiā )的大少爷,原本我是(shì )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rú )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shēn )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kàn )到我,不会知道我回(huí )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rěn )不住问他,这样真的(de )没问题吗? 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nián )了,对我而言,再没(méi )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jīn )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liú )科大国手,号称全国(guó )第一刀,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shì )念的艺术吗? 霍祁然(rán )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shì )一个疯子,在那边生(shēng )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de )海誓山盟,实在是过(guò )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nǐ )很喜欢她,那你家里(lǐ )呢?你爸爸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