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guò )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dé )有些负担。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shuō ),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话音未落(luò ),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zhe )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zài )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zěn )么都不肯放。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yī )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hòu ),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dài ),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bǎo )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nǐ )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jun4 )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me )东西?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两个人在一起这(zhè )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bú )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瞬(shùn )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hòu ),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