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下午五点多(duō ),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从熄灯后他(tā )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dì )裹着自己(jǐ ),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fó )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bú )到。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tā )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shǒu )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lái ),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shì )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shí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