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le )你答应过我什么(me )。乔唯一闭着眼(yǎn )睛,面无表情地(dì )开口道。 乔仲兴(xìng )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所以,关于您前(qián )天在电话里跟我(wǒ )说的事情,我也(yě )考虑过了。容隽(jun4 )说,既然唯一觉(jiào )得我的家庭让她(tā )感到压力,那我(wǒ )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gōng )作的啊?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yě )不理你啦!乔唯(wéi )一说。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guāi )。